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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门,我还要去一次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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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父亲讲,年2月登上海门(现为浙江省台州市椒江区)大陈岛时,由于一江山岛已解放,蒋*早已闻风而逃,没费一枪一弹,但岛上一片狼藉,基本设施等都遭到破坏。

大陈岛

在岛上第二年的10月1日,我呱呱坠地。父亲的战友们及其家属们都来道喜,纷纷祝福我降生于新中国的成立日!


  于是,大家七嘴八舌争着为我起名字。父亲忙笑着告诉他们,名字己有了,叫国庆,随后都为取这一名字拍手说好。不知啥时候,在一位叔叔的建议下,又改名为XX。

父亲与我合影

生下我后不久,父亲怕影响工作,又怕岛上生活太艰苦,即让母亲抱着我回老家山东了。


  不久,父亲调至海门镇驻*营房工作,这才又让母亲带着我返回部队。


  这样,我就在海门成长至八岁。期间,有太多的淘气事情让我记忆犹新。


  我清晰记得,在海门我们先是住在部队营房里分配的一间不足20平米的房间。其间,就经常乘母亲不注意留出去在营房内瞎玩。一次玩累了,在一辆三轮车底下呼呼睡着了,辛亏伙房的叔叔用车前发现。盛夏的一天,跑到池塘边玩,看到踏步下有正在泡洗的床单便下去伸手抓,一不小心掉进水里,哇哇地大声叫,又亏得不远处有位种地的叔叔听见,跑过来把我救起。

我们家曾住过的小洋楼

后来搬至靠近椒江码头的一处青砖黛瓦的排屋二楼住。也就是在这里,在和小朋友玩耍时打架,用摔断的陶勺给人家破了相,为此至今还懊悔不已!


  再后来,搬至一座原资本家的小洋楼住。这时我虽上小学了,但也不让父母省心,凡一迟到即逃学、一内急就往家跑……。一次内急拉在裤里了,一到家就把换下的裤子往箱子后面塞,嗅得回家后的父母不知怎回事。而且,到了暑假总是跟着比自己大好些岁的哥哥们去海边、水库弄潮玩水。一次在水库差点淹死于闸门处,是一位叫“大明”的小哥把我救上了堤坝。

我读过的小学

年浙江省独立一师在上虞五夫营房成立,我跟着父母离开了海门。


  斗转星移,一晃几十年过去了,但海门还深深地留在我的记忆里,总想着再去那里看看。


  有一年,省总工会在椒江区开会,这让我喜出望外,于是会议期间去了我们家在海门最后住过的那座小洋楼。


  海门与祖国各地一样,变化很大,然老街除了街口对面我小时候专去理发的门店己关闭待拆,基本没变,地面还是斑驳的石板路。

台州椒江区街景

那座小洋楼就在老街的中央地段,不临街,靠在一座小山坡下。当我找到进入院门,在我印象中也基本保持老样子。


  楼里一位看上去40多岁很是亲和的妇女客气的招待我。我知道,她就是房东阿婆儿子大gui的媳妇。当年,我虽小,但我知道大gui个头很高、很帅,是个篮球队员。当时大gui在单位上班,次日他按照我提供的地点,在中午休息时来宾馆找到我拉了会儿家常,便匆匆又回单位上班了。

台州广场一景

又过了二十多年,我终于退休了,又想起了海门。于是,年秋季我与老伴驱车专门去了一趟,为的是了却心愿。


  这回看到的海门简直让我惊讶,变化超乎我的想象。海门一直有“小上海”的别称,记得文革前就很时髦,街两边灯红酒绿,冰淇淋、雪糕也有出售。如今发展同样鲜有其匹。


  城镇面貌日新月异,老区老街除了石板路没有了,两边的老房子基本还在。

老街石板路变成了水泥路椒江一景

这一次,我又拜访了老东家,合了影,还去走访了我读过书的小学校。然而,当年在水库救我的大明哥己然走了,没能见着,这成了我永远的遗憾。


  本想这次到我的降生地大陈岛去,但因海况不佳停航几天,没去成。无意中,今天点开了百度上的《70年前的大陈岛上……》视屏看完,想去的欲望又燃烧起来!

所以,海门我还要去一次,乘船跨海,迎风破浪,登上我的降生地——大陈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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